“首戴鉤鈐兩耳叁鏤胸有玉鬥”的大禹,足部紋飾“履已”是什麼?

原創廣百宋齋2021-04-21 07:37:10

在多種中文文獻史料中,華夏文明上古帝王、夏朝開國君主大禹的形象有著神一般的描述。一般來說,大禹的這些形象深入人心——

身長九尺二寸,禹病偏枯

虎鼻大口,兩耳叁鏤/漏

胸有玉鬥,首戴鉤鈐

足文履已

隨著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自1986年以來的大規模考古發掘,出土青銅像受到越來越多民眾的關註。早已經有人指出,三星堆青銅文明遺址出土的青銅大立人就符合大禹“身長九尺二寸”和“禹病偏枯”的形象——

也早有人指出,青銅神像也符合大禹“虎鼻大口、兩耳叁鏤/漏”的形象——

我則首先指出,青銅神像還符合大禹“首戴鉤鈐”的形象——

我首先指出,所謂“鉤鈐”,就是房宿四星東邊的兩顆輔星“鉤鈐”,房宿四星和鉤鈐二星就像南天中的一把大彎刀,因此大禹“首戴鉤鈐”,在青銅器形象上就呈現為腦後佩戴一把大彎刀。

房宿四星是夏至點即黃經90°的年代,公元前9200年前後,是華夏文明勃興的年代,因此房宿對於華夏文明的意義格外重大。

正因為當年房宿四星是夏至點,所謂房宿被稱為“大火”,而“大火”的字符常見於中國早期青銅器上——凡有“大火”字符的青銅器,毫無疑問是夏天子的專屬重器,或為傳國祭祀重器,或為天子日常專用器物。先看看“火”的古字寫法——

“火”字寫成這樣,像一個“山”字,但不是“山”,而是“火”。我所要展示的青銅器上的“火”,不是簡單的“火”,而是“大火”,特指“房宿”。

由於房宿在華夏文明起源的早期,正好是夏至點,所以房宿就成瞭華夏文明/華夏族群的標志星宿,華夏族群的“夏”就是來源這個“夏至”及其標志星宿“房宿”。

正因為如此,房宿就成瞭華夏文明的“明堂”,是“天子佈政之宮”,“感天地,通神靈,正四時,出教化,崇有道,章有德”。

房宿四星東邊有兩顆小的輔星,叫“鉤鈐”。《竹書紀年》記載大禹“首戴鉤鈐”,當我對比三星堆的青銅神像,立即就明白瞭,所謂“首戴鉤鈐”,就是首戴“房宿”,表示大禹是華夏天子的至尊身份。房宿四星像一把大彎刀,所以大禹神像頭上就佩戴著一把大彎刀。

有專傢指稱上述青銅像腦後的大刀鞘是“蝴蝶形花笄”,豈非貽笑萬世。

而大禹“首戴鉤鈐”,正是因為房宿是華夏文明起源的重要標志星宿——華夏文明起源的早期,房宿正好是夏至點,因此我們這個偉大的族群就叫做“夏”,“夏至”的“夏”。

夏至在華夏文明中可以用“乾卦”和“老陽”來表示,而房宿又被稱為“龍”、“天駟”、“天馬”(龍為天駟),因此乾卦和老陽都能比象龍和馬。

同時,“鉤鈐”二星在顓頊時代(元年公元前2629年)以二十八宿重新劃分組合的“十二次”(即“黃道十二宮”)中,幾乎正好是“大火”的中間位置,所以“鉤鈐”也是“大火”,確切地說就是指代“大火”。

不明白上述事實,就無法釋讀青銅器上的相關紋飾——青銅器上的“大火紋”,就是明白無誤地指示這是夏天子的至尊禮器!

我們來看一看三星堆青銅器上的“大火紋”——

我們再來看看江西新幹大洋洲青銅器墓葬出土青銅器上的“大火”紋——

再來看看湖南寧鄉出土青銅器上的“大火”紋——

我又首先指出,大禹“胸有玉鬥”的形象也在三星堆青銅大立人這件重器上得到瞭呈現——很多人可能沒有特別留意,大立人的胸口有一個小圓斑,很可能是一個小圓洞,銅像原件上在這裡原本應該鑲嵌瞭一塊 卍 字美玉,如同佛像一般。

如果三星堆新器物坑發掘能出土一塊小小的卍字美玉,太好瞭,不用懷疑,它原本就是鑲嵌在大立人胸前——這就是傳說中大禹胸前的“玉鬥”。

無論古今中外如何讀這個 卍 字,我認為它本來就應該讀成 “鬥”。

如果新坑發掘能出土這樣一塊小小的美玉,那就是以實物形式再次證明我的一個重要論斷——華夏文明就是世界文明的源頭,就是早期的蘇美爾文明、古埃及文明、哈拉帕文明。

如上所述,大禹的神話形象“散見”於三星堆多件青銅重器上,不是證明這些青銅神像都是大禹,而是證明大禹的神話形象集中瞭華夏文明上古帝王的各種形象——這是華夏後人對大禹的至高贊美。

中文文獻史料中記載的大禹形象,最讓我長時間感到困擾的,是大禹“足文履已”。

足文履已,指的是足部有一種被稱為“履已”的紋飾,可是“履已”到底是什麼呢?

古人註釋中有指稱“履已”是二十八宿中的“翼宿”,我認為這根本是亂扯,“翼宿”不像房宿鉤鈐可以用“大彎刀”來表現,“翼宿”跟“履已”無論字形和語音都相差很遠,事實上迄今為止也看不出任何青銅神像的足部有“翅膀”的形象。

有些後出的文獻史料——晚於古本《竹書紀年》和《帝王世紀》——將“履已”敘錄成“履己”,甚至“履吉”。按“證據以古為尚”,“履已”當然比“履己”有份量;同時,“履己”顯然是“因形而訛”,而“履吉”則更是“因音而訛”瞭。

不過,這倒提醒瞭我,“履已”是一個“音譯詞”。

熟悉我頭條的讀者朋友已經知道——顓頊之頊,就是法老胡尼之 hu 的音譯詞;夋嚳,就是“昆侖曲阜”的簡稱,就是法老胡夫名號 khnum khufu 的音譯詞;陸吾,就是leo、luv、lion 的音譯詞;軒轅,韓流、玄律,或者黃帝之黃,就是古埃及大神 Hurn /Hurwn/ Haurun/ Hwurna/ Hwrna/ Hul/ Hu 的音譯詞。

那麼,“履已”到底是個神馬東東呢?

我想來想去,念來念去,恍然大悟,“履已”就是“率然”,是神話傳說中的一種奇蛇。

《神異經》記載——

西方山中有蛇,頭尾差大,有色五彩,人物觸之者,中頭則尾至,中尾則頭至,中腰則頭尾並至,名曰“率然”。

由此可見,“率然”是一種一身兩頭的異蛇,碰它的頭,“尾”上的頭就來咬人;碰它的“尾”,頭就過來咬人;碰它的腰,兩端的頭一起過來咬人。

古人張茂先註釋稱——會稽、常山最多此蛇,故《孫子兵法》曰:將之三軍勢如率然也。

原來孫子兵法講究軍陣的相互照應救護,就是來自於異蛇“率然”的靈活攻擊性。

但我最感到觸動的,是“率然”這種異蛇多見於“會稽”。“會稽”是什麼地方呢?“會稽”不是今天浙江的“會稽”,而是大禹去世安葬的古地之名,“會稽祠下有群象耕田”。

大禹的都城在伊拉克的烏爾古城,“會稽”自然不會是在今天的浙江。

如果“率然”多見於“會稽”,“率然”理所當然會跟大禹有關系;可是,“率然”跟“履己”又是什麼關系呢,如果有關系,這個關系又是如何建立起來的呢?

很顯然,“率”和“履”就是同音字。可是“然”和“已”好像差得很遠——其實不然,在不少方言和古語中,“然”和“已”就是同音詞,所以“履已”百分之百就是“率然”。

我們來看看“然”和“已”在方言古語中同音的情況——

如上所列,在安徽話、湘方言和客傢話中,其實還有部分閩南話,“然”就是讀成 i 或者 ie,實際上跟“已”就是同音字。因此——

“履已”百分之百就是“率然”,“履已”就是一種異蛇。

當然,作為一種異蛇的名稱,“履已”不必然就是“兩頭蛇”。史料文獻中記載得很有趣——必須特別感謝明朝文人、大南粵國鄺露的《赤雅》——蛇有很多異名,其中之一就是“履已”。

因此,與其說“履已”是特指兩頭蛇,還不如說“履已”是指代“蛇”,是蛇的代稱。

這可有意思瞭——“蛇”和“夏”在古語方言中就是同音字,履已/率然 這種異蛇常見於大禹的葬地會稽,大禹“足文履已”,是不是說大禹“足文異蛇”呢?

請問,我們在哪種出土青銅器上曾見過足部有異蛇紋飾的青銅神像?

是且僅是寧鄉出土、現分別藏於法國和日本——由我首先正確命名的“西王母育帝卣”——

看清楚瞭嗎——西王母懷抱中跟麻麻緊緊相擁的“孺帝”,兩條腿上分別有一條異蛇——這理所當然是夏天子的形象——這就是“足文履已”的生動呈現!

必須指出,西王母懷抱“足文履已/率然”的孺帝大禹的藝術造型,當然來源於華夏文明古埃及時期的雕刻,例如——

在中文文獻史料中,偉大的華夏帝王顓頊帝,也是一位“孺帝”,即少年天子。

由此再證,中文文獻史料中的大禹形象,的確是組合瞭華夏上古帝王的多種形象。

當然,行文至此,我也必須嚴正指出——

包括三星堆在內的長江流域北緯30°一帶的青銅文明遺址,毫無疑問百分之百是且僅是夏天子傳國祭祀重器,是公元前1599年商湯伐桀之際,亡國夏朝軍民從最後的夏都哈拉帕以舉國之力搬遷而來。

(好瞭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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